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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（第1页）

快速记录着信息。这时，方楠突然叫住了准备离开现场的一名警员："等一下，帮我拍一下这个。"她指着死者校服外套的内侧，那里有一小片不太明显的污渍。

"有发现？"我走过去问道。

"这块污渍的颜色和质地都很特殊。"方楠小心翼翼地取了一点样本，"像是某种化学物质，可能对确定案发地点有帮助。死者应该不是在这里被杀的。"

我点点头。方楠虽然来重案组才两个月，但她的专业能力和敏锐度让人印象深刻。相比之下，我这个老警察现在却被一些莫名的直觉所困扰。

那个被划掉的问号，那行刺眼的标语，还有死者的年龄......这些细节像是一只无形的手，正在撕开我记忆深处一道早已结痂的伤疤。

"林队。"方楠叫住准备离开的我，"我总觉得这个现场......太刻意了。像是凶手特意布置的。"

"什么意思？"

"比如死者的pose，手表的时间，还有那行字。"方楠皱着眉头，"就好像凶手在刻意重现什么，或者是在向某个人传达信息。"
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方楠说出了我一直隐约感觉到但不愿承认的事实。这不是一起普通的命案，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开场。死者的左手一直摊开，就是为了让我们能第一时间发现那个标记。

"你说得对。"我深吸一口气，"这可能只是个开始。"

离开现场时，我拨通了一个许久不联系的号码。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，听筒里传来一个沧桑的声音："喂？"

"老马，是我。"我停顿了一下，"那个标记......又出现了。"

电话那头陷入长久的沉默。最后，老马用一种疲惫的语气说道："我就知道，那些事情总有一天会回来找我们。"

回到局里的路上，我让方楠去跟进尸检，自己则钻进了档案室。翻找了将近一个小时，我终于在堆满灰尘的档案架最里层找到了那份二十年前的卷宗。

封面上赫然写着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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